“!”
一句话,满堂皆惊。
龙千峰茶盏一搁,起身怒喝:“你说什么!”
阿开紧抿着嘴,一脸的固执加别扭。
空气冷到冰点,站在人群中央的景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仰头看向阿开,却见他眸若深潭,看似毫无波澜,其实却是毫不动摇。
这、这不会又和她有关系吧?
郝一百膝盖一软,哭天抢地的,“大师兄,你疯了吗,女人都是祸水啊……”
小篱笆回神,赶忙上前拉住师傅的手臂前后摇摆,“师傅,您别和大师兄生气,但这事确实您不对,哪有突然就叫大师兄娶老婆的……”
其实龙千峰此刻也有点慌,只是身为师傅的威严还支撑着他罢了,说到底这几年他如此随性,完全是仗着阿开无所不能,可若是阿开撂摊子,他……该怎么办?
于是,小篱笆一撒娇,他也就顺势下了个台阶,“咳,打赌只是个乐子,哪能不参加比赛?我们龙家窑年年都是‘瓷王’,不能丢了这块牌子……”
按说龙千峰这样的严师能当众软下口气,已经是非常难得,阿开应当赶紧认错才是,哪知阿开真像被下降头似的,依旧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