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碗破了。
周文庆用碎掉的碗刺铁牛的手臂,“你最好快点找个丫鬟来服侍我。”
铁牛只好躲避。
“小的这就去找三奶奶。”
“你现在去,是想让人知道我虐待你吗?”周文庆面目狰狞地怒喝,他腿间一股温热的湿意。
松开了手里的碎碗。
手臂无力地垂下来,“铁牛,你说我是不是成为了一个废人?我是要进苏府武学堂的人。”
铁牛低下了头。
“大少爷。二奶奶那天离开的时候说了,不会让你进武学堂的。”
周文庆眼里没了生气。
“不会的。母亲爱我的。她待我很好,都是周文毅的错。”
周家这几个兄弟从来只怪旁人。
不会想自己哪里错了。
“你给我换一床褥子。”
铁牛面露为难,“后面晒了六床被褥了,实在是没有新的可换了。”
此话一出。
换来的又是一顿毒打。
铁牛不敢避让,只能任由他伸手去掐。
即使只有一只手是好的,周文庆也没有忘记他体内的暴力因子。
周琼羽听着铁牛声音喊的凄惨。
赶忙推开了门。
屋里一股尿骚味。
她捂住了鼻子,让丫鬟推开了窗户散去味道。
“文庆。”
周文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门口走进来的周琼羽。
她穿着锦衣襦裙,头上的珠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