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反常的举动让他们个个都迷惑不解。
乔治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问我,“大黄瓜,你这葫芦里到底放的什么药呀?”
我暗笑了一下,“我这叫‘心理妙药’。”
“心理妙药?什么是心理妙药呀?”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这儿多事多问。
这个时候,安娜从内门走了出来,对我说:“爵爷,饭菜做好了,您什么时候用饭呀?”
我瞟了他一眼,说了声,“等一会儿的。”
她马上避开了我的目光,“哦”了一身,转身走了。
不知为什么我满腹的烦躁,有一种要出大事的感觉,以前我一旦有这种感觉就一定会出大事,回回都灵。
但是我知道会出什么大事,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信步往外走,来到了院子。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走到了玫瑰的窗前,透过窗玻璃我看见玫瑰正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我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她。
一个倾国倾城,美貌无双的女人,一旦加入了书卷气,再有那么一点执着的味道,那种气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无敌的气质。
我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
可能是我的叹息太大了,玫瑰一抬头,扭脸看下了我,放下笔,走到窗口,打开窗,奇怪地看着我,“你站在窗口前干什么呀,想进来就进来嘛,你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