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马路一侧,正好有地下组织的人在,她大声叫喊,便是在通报消息。
可现在,竞不去难民所了。
丸山太郎与长谷川信一从江边走回来。
江风习习。虽说是春天了,但时令却似爱变脸的老人,说冷就冷,说热就热。白天能热到20℃,晚上又不到10℃。所以,他们一下子m热了,一下子又觉很凉。反正觉得很不适应。这该死的南方瘴厉之地。
司马辽守喜跟在他们后面,仍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昨夜大概又多喝了酒,眼里净是血丝丝,看起人来眼通红,十分可怕。此时,他大概半醉半醒,在颠三倒四说什么:
——哈哈,又有人吃了,前面又来了几个,我这杀人魔王还没尽职呢……
尽管每天都面对不少的死亡,可司马辽守喜的醉话确让他们感到心惊肉跳:有谁会自称为“杀人魔王”呢?可见其内心处于怎样分裂的状况之下。
——你以后少喝两盅不行?
长谷川信一年纪稍大一点,又是兵长,所以冒昧劝了起来。
——不喝?不喝我能干得了事么?你不让我喝,不怕我误了大事?
司马辽守喜摇头晃脑。
——喝酒才误事。
——不对,我不喝酒就会误事,上司非惩办我不可。
——你这是什么逻辑?
——滩石头的逻辑,你的不懂……
丸山太郎扯了扯长谷川信一,反正,再说也没用,司马辽守喜还会再喝的。说实话,自己也想喝上两盅,醉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