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录给您呀!”她眨巴眨巴眼,“所以您同意把郑承尧接回来了吗?”
郑老放下手里的茶杯:“爷爷把承尧送进军事化学校,你只占小部分原因。他爸妈长年累月在外面忙,缺失的父爱、母爱,我这个做爷爷的没法给,只能尽我所能补偿。”接着郑老重重叹了口气,“在你被欺负的当晚,他偷了我的手枪。那支枪跟我上过战场立过功,退休后,上级就把它赠予了我,随赠的还有两枚子弹。好在那天我刚好散步回来,在楼梯间碰见他。他的神色十分怪异,我就猜到他要搞事情。攸攸你细想下,我要是没碰见他呢?”
粱攸攸的手微微地抖,那他就酿成了永远不可挽回的大祸。
“所以攸攸,不是你的问题,是他秉性恶劣,是我把他惯坏了。”郑老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把钻进嘴里的茶叶吐进了垃圾桶,“如果我再不拨正,郑家的这棵苗就彻底弯了。”
粱攸攸从郑家出来的时候,心底像压着块沉重的石头,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