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们，已经彻底存在于回忆。
心性从来不是一瞬间变化的，但是千百年的时间，谁都会改变。
紧绷的心弦因为回到赤浪峡而放松下来，他们发泄着自己留存于表面的情绪，直到夜幕降临。
大日东升，张清的身旁已经没有了任何人。
抬头看着天空的黎明，他的眼神应该是坚定的，但是这份坚定中，却有如水的平静和烈焰的疯狂。
“你能忍受，孤独吗？”
张清轻声询问自己，在他周围的虚空中，出现了无数的镜子，可是没有一面镜子中，能够倒映他的模样。
世界再大，他只剩自己前行。
第853章 岁月宁静
“你能忍受孤独吗？”
同样的问题，张清在一道悬崖瀑布之下，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问了出来。
少年不过十一二岁，眼神还很稚嫩，同时带着忐忑和激动。
“弟子绝不贪图享受，修行孤独，但弟子相信能乐在其中。”
少年说着，忍不住看向张清，忐忑自己的回答能不能让这位满意。
张清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等你以后再去回答自己。”
“我本不想收拾弟子门徒，但是我当年给过你祖上承诺，所以你可以在我门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