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握住,这样的球,他幼时在一个地方也曾见过。
“公子,还要追吗?”
他抬手,“不必再追。你遣人告诉许州丞,此事到此为止。”
手下领命,又道:“许州丞邀公子今夜过府一叙。”
他想起许州丞肥头大耳,虚与委蛇的样子便觉得反胃恶心,当下冷笑出声,“姓许的仗着背后有宁王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还当我太常殷氏是几年前那个没落氏族。叫他剿个匪也多有推辞,迟早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他心中思虑重重,方才他见到了使剑男子的真容,虽只有一瞬,他也确定自己此前必定见过他。他是太常殷氏最小的儿子,自幼聪敏非常,几乎是过目不忘,即便只有一面之缘也不会忘了对方的脸。
他有心多逗留几日细细查探,无奈自己的孪生哥哥此刻还病得厉害,耽误不得,只得先将他送回去,同时命人打探那人的来历底细。
殷亦其此刻醒着,见他进来,恹恹着,“殷亦实,我不回去。”
殷亦实抱臂站在他床前,“你要不是我哥哥,才懒得管你。”
“我离家出走,回去了爹一定要打死我。”
殷亦实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心吧,死不了。”
殷亦其费力地坐起,倚在床头,“你,可曾见到那个女山匪?”
殷亦实点头,“见到了,不过没抓到,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