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笑笑，“前些日子你不是同朕夸她，朕自然是把人请来见见了。”
景宁哼一声，“少来，姜会凌是我的人，父皇就别打她的主意了，她不可能被你拉拢去的。”
走到姜会凌身旁，景宁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罢了，去吧。”
二人出了殿去，景宁才道：“你怎么不派个人去知会我一声？”
姜会凌失笑，“没找到机会，更何况，我一介草民，又没犯什么事，陛下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他是不是让你监视我？”
姜会凌道：“好像是有那个意思，但是还没开口，你就来了。”
“我就知道。”景宁不耐烦道：“你知不知道，从宁州回来后，书院添了不少他的眼线，就盯着我和景砚的一举一动，什么都告诉他。”
“陛下莫非，是在考量储君了么？”
景宁摇头：“他老当益壮的，考虑什么，再说……他还得等着他小儿子长大再说呢。”
景霖今年十一岁了，同景宁和景砚小时候一样，景帝早早就亲自选了儒臣给他做太傅，姜会凌也只和他在宫道上遥遥见过一面。
上一世白家在争储中落败，景霖拎着自己的包裹就去了封地，那时也才二十二岁。
原以为景宁只是送她出宫去，没想到竟然跟她一起上了马车，瞧见姜会凌疑问的目光，景宁道：“我想小可以了，让我去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