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夫人服了我给你抓的药觉得怎么样?”
孟寡妇细细的眉毛皱了一皱,两只杏眼间挤出了一道细纹,红红的嘴唇微张,唇舌交替间能看到雪白的贝齿:“上次那个病服药之后就好了,可这两天别的地方又难过了起来。”
“夫人请讲哪里不适?”
“这两天老是觉得四肢乏力,不思饮食,还有恶心呕吐。”
“哦!”沈方鹤取过药枕放在了孟寡妇面前的桌子上,对孟寡妇说道:“夫人,请伸出手臂,待我给夫人把把脉。”
孟寡妇伸出手来,把衣袖向上面挽了挽,露出一截嫩藕一般的手臂,一旁的李东平忙转过脸去,背对着孟寡妇。
沈方鹤伸出手指搭在了孟寡妇脉门,微微闭上了眼睛,过了好大一会儿,沈方鹤收回了手指,眉头皱成了一团。
孟寡妇见沈方鹤这般表情,紧张地问道:“先生,我这是得了重病吗?”
沈方鹤沉吟了好一会儿,方道:“夫人放心,你的病没有大碍,至少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可是要静养一段日子。”
“那是什么病呀?”
沈方鹤没回答,拿过砚台磨好了墨,提起笔写了一副药方,吹干墨水后递给了李东平,对他说交给沈兰舟抓药。
李东平去了后院去找沈兰舟,屋子里只剩下了沈方鹤跟孟寡妇两人,孟寡妇先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转回头问道:“先生,初到六合镇医馆里的生意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