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安看清楚箱子里面那刷的油汪汪的梳妆匣,哪怕以她现代人挑剔的目光,都有些眼热了。
说是梳妆匣,其实就是一个小方匣,正面对开两门,门内装抽屉数个,面上四面装围栏,前方留出豁口,后侧栏板内竖三扇至五扇小屏风,边扇前拢,正中摆放着一面锃光瓦亮的铜镜。
这就是一件艺术品啊。
要了。
必须拿下!
苏以安想都没想,直接从自己的背篓里面又拿出一个之前那种袋子,不过这一次分量更多了一倍。
摊主似乎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当即高兴地什么似的。
“姑娘我这就给你装这个箱子里,哎,你们能拿得动吗?”摊主看了看这一行人,除了孩子就是女人,好像还真不好拿着。
没办法,顺子还是一身女装,似乎就是穿上瘾了。
苏以安大大咧咧的接过了那个箱子,随手一甩,就把箱子扛了起来,看的摊主一惊一乍的。
“哎呦小心点儿啊!”这个梳妆匣,足足耗费了他一个多月的功夫,本来想着卖个大价钱,可不曾想……“姑娘也是跟这东西有缘。”男人感慨了一句,恋恋不舍的。
苏以安看看他满是老茧的双手,稍微犹豫一下,就又扔了一个小包裹过去。
“大叔的东西好,这个给你。”那是半斤白糖。
顾景黎默默的接过了苏以安扛着的箱子,这东西可真沉啊!
“这东西是用上好的红木做的,这样一个梳妆匣,以前我娘有一个,放在京城得一百多两银子。”龚泽勋是个识货的,就夸赞了一句。“福丫妹妹眼光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