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只能柔柔的告诉哥哥。“你且让他们给你瞧一瞧,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一边说,一边叹口气,将白泽的手松开了,白泽无可奈何。
几个医官相继起身,手轻轻握住了白泽的手腕,轻轻的听脉息,脉息倒也是正常,他们去给白泽针灸去了,对于现在白泽来说,眼前的医官形同猛兽一样,好在白浅陪伴在白泽的身边。
白泽给放倒在春凳上,一枚一枚的银针刺入白泽的肌理之中,白泽因为疼痛,求助一般的看着白浅,白浅早已经泪流满面,但也明白,必须要让白泽好起来,硬硬心,“放心,皇兄,您会好起来的,莫怕,莫怕。”
其实,会不会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众人七手八脚忙了一个不亦乐乎,不见白泽好起来,倒是昏厥过去了。
“啊,怎么搞的?”白浅自从他们几个进来,唯恐这群人有什么闪失,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们,现下,忽而看到哥哥脖子意梗,昏厥了过去,心头立即刀绞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