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秦子沫怀中抱着的凤栖琴拿了出来,递给了在他身旁的扎克尔。扎克尔呆愣了一下,接收过拓跋烈递给他的凤栖琴。
“跟我走。”拓跋烈牵起了秦子沫的手一路走向了他的座驾。
“你干什么?放开我。”秦子沫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拓跋烈的钳制。
可是拓跋烈根本就不把秦子沫那小小的挣扎放在眼里,他依旧脸色冰冷的拉着秦子沫直接走近了他的座架旁,然后大手一抱把她直接就丢上了座架。
“哎哟。”秦子沫被拓跋烈粗鲁的动作弄得屁股着地痛叫了一声,还没等她揉着自己的屁股,紧接着拓跋烈就上了车,大手又是一捞,把她拽进了围着黑布车厢内。
扎克尔跟在拓跋烈的身后,看着拓跋烈对秦子沫所做的一系列动作,他心里虽然对拓跋烈这样粗鲁的对待秦子沫有些微词,可是毕竟秦子沫已经通过了凤栖琴的考验,成为了他们的太子妃人选,那么太子与她亲近也是属于正常的交际,他作为下属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他现在只能郁闷的抱着凤栖琴,跟在了拓跋烈的马车之后。
秦子沫被拓跋烈拽入马车之后,便被他近距离的拽紧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手掌轻捏着秦子沫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你想要干什么?”秦子沫倔强的看着拓跋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远比她远距离第一眼看到他时更美。那完美俊逸的脸部线条,那带着如冰雪般清冽的清肌玉骨,无一不昭示着坐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美得就连女人都会自叹拂如的美男子。只是他的一双黑瞳像是两个黑色的漩涡,似是要把人的灵魂都要吸进去一般,让人见了心生恐惧。从他的身上传递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此刻他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意冷冷地看着秦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