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夏初干笑了两声,又道:“黄公子,你字写的那么漂亮学问也一定很棒,功夫又这么好,从商还真是可惜了。”
苏缜笑了笑,“从商有何不好吗?”
“不是说‘习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吗?你要是考个功名,一定是国家栋梁。”
苏缜哑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静默了片刻后说:“夏初,你的脸脏了。”说完,还不等夏初问他哪里脏了,他就已伸出手去在她鼻子上蹭了蹭。
苏缜的手指细长,凉凉的,有一点潮湿。可抹过夏初的鼻尖后,夏初就觉得鼻头发热,紧接着脸都开始发热,最后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夏初胡乱的抹了抹脸,打破这有点莫名暧昧的气氛,说道:“这是喻示寂的院子?”
“喻示寂?是喻家长子?应该是,厢房也好跨院也罢,位于东侧的通常是长子居所。”
话音刚落,就听见北房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夏初点点头:“果然是。”
屋里点着烛火,有妇人的影子映在窗上,弯腰从一处抱起了襁褓,轻轻地晃着走到另一边,递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婴儿的啼哭声不止,有妇人轻哄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一些说话的声音。屋里影影绰绰走来走去的都是女人的身影。
夏初还以为喻示寂不在,正想着,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烦死了!”紧接着,窗上便出现了个男人的身形,走到门前大力地将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