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走后,江龙才和萧晨坐回了车里。
好几次嗫嚅着嘴唇,似乎想要开口,可都在最后看了看萧晨的脸色又咽了回去。
整个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突然拉肚子,却找不到厕所一样,憋得难受。
“已经没有外人,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萧晨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脸色,淡声道。
闻言,江龙转动着眼珠子还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先生,方元说到底也是丛虎的人,如果目的真是为了报仇,留在身边,是不是太……”
“危险?”萧晨帮江龙把话接了下去,似笑非笑地落在江龙脸上。
“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即便您留着他还有用,但副堂主,是不是也有些过了?”
“龙翼堂能找得出来几个方元这样的人?”萧晨却不以为意,随口说道。
听到这话,江龙狠狠一愣,一时间还真没法儿回答。同时自己脸上也有些发烫。
“这种人认死理,一根筋,讲义气。但又同时狠厉毒辣,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是个难得的人才。”萧晨却已经将方元的性格摸透,这也是他会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可此人不安好心,终究是个隐患。”
“你是说我收服不了他了?”
“先生手段,自然不在话下,我只是,只是……”江龙一头冷汗,可没敢点头承认。
“那不就结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