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微微一皱眉,沉吟道:“大哥,那宇文氏,可是名门望族啊,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更是深得圣宠,不是小弟不想照应,而是人家这根子,比小弟深多了啊。”
鱼俱罗苦笑道:“京城当中,随处都是名门望族,若以出身而论,朝堂早满,还轮得到旁人出头?当今圣上,雄主也,照顾名门望族,却更喜德才兼备之人。非此,监军大人所收义子,何可各个出人头地?那宇文化及……说他是败家之辈,并不为过,只是,可惜了我那徒儿了。”
秦蒙听鱼俱罗俱是肺腑之言,便也诚恳道:“大哥,既然您如此信任小弟,以爱徒前途相托,小弟不敢担保别的,只要是能够做到的,一定倾尽全力而为。”
鱼俱罗拱手谢道:“如此,多谢贤弟了。那盔樱,就是宇文述当年给我的礼物,意为以宇文全家相托。持此盔樱,宇文家不管何求,必应。哥哥我收徒,并非图什么报答,而是留个念想而已。贤弟若是用到人手,可持此樱,小徒必定唯贤弟马首是瞻,若是不听话,贤弟可代为兄,好好教训便是。”
秦蒙心里未免有些纠结,他对宇文化及一家,是没什么好感的,毕竟,他们后来做的事情,不说人神共愤吧,也是为万世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