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牛翠兰压低声音说:“你不听啊?”
咋能不听呢呢,徐春娇利用空间录着呢,但这不好说,只叨叨问题不大。
牛翠兰有些佩服,心想不知道亲妈还有这能耐呢,又小声说了牛进家汇款单的事儿。
学生还在不远处等着呢,这会也有点晚了,牛翠兰就问老太太能不能帮忙接一下外孙,学生的事她确实放不开。
至于为啥不叫婆家人那说来就话长了,总之要是能指望得上也不至于开这个口。
下午的会已经到了尾声,徐春娇就叫闺女忙去吧。
二月份的大操场也挺冷,上头大领导说完话后下面一阵层次不齐的掌声,几百人呼啦啦的起身。
城里头只有一个招待所,大部分人带着铺盖卷就睡学校教室里头。
到时候地上铺上麦秸草,把行李放在麦秸草上就可以睡觉了。
上交粮食的已经开始摸出铝饭盒到食堂等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