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有些不高兴,没好气地把明珠的脚给拿开了。
偏她睡着了也脸皮厚,拿开一会儿又放上去,如此反复再三,他也折腾累了,干脆懒得管她,随她去了。
次日清早雨收天晴,明珠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坐起身来,晃了会儿神,正要叫人进来伺候她更衣盥洗,突然就看到了身边躺着的宇文初。
宇文初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似乎是还睡得很熟。
真是难得啊,这个人好像经常是她醒过来时,他已经外出办差理事了,就算今天答应陪她游园子,他也该早就醒了等着调戏她的。
这样睡得熟,莫非是生病了?
明珠想了想,伸手去摸宇文初的额头,摸不出什么来,也不见他有反应,就又弯下腰去将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并不见发热,那这是太累了?
明珠收回手,小心翼翼地从宇文初的脚边爬出去,准备让他多睡会儿,刚翘着屁股爬了两步,脚踝就被宇文初给握住了。
“早啊。”他的声音微带沙哑,握住她脚踝的那只手就像滚烫的铁钳一样。
好像有一簇火苗,从那个地方燃了起来,再沿着血脉一直燃到人的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