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莞尔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名单,是执行任务的军官名单,花谷正对这些人都一一作了测试。花谷正秘密派人请他们不止一次喝酒,假如喝多了酒都不说,那么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会让他们开口了。板垣征四郎说:“你测试过他们,谁又测试过你呢?”花谷正“啪”地立正,说:“我不明白你的话。同为陆大精英,我只是晚了几届,可我对帝国的忠诚不容置疑。”板垣征四郎摆摆手说:“我怀疑的不是这个。”花谷正心虚地说:“请指教。”
板垣征四郎说:“8月14日,你回到东京,当晚就去了一家叫原宿的温柔乡。”花谷正想了一下,说:“是的,那是日本男人都愿意去的地方,你们俩也不例外。”板垣征四郎说:“可你对一个歌伎吹牛,攻占奉天只需要两天。”花谷正说:“这不是我的话,是石原君说的。”石原莞尔说:“如果这是吹牛的话,我愿意更正一下,不需要两天,二十四小时就够了。”板垣征四郎说:“问题不在吹牛,你把本月的行动计划也说给歌伎了。”
花谷正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板垣征四郎说:“你也许忘了,关东军驻奉天特务机关不全是对付东北军的,虽然你也是奉天特务机关的人。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他们提供全部的调查材料。”花谷正语塞半晌,说:“如果因为这个坏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我愿意剖腹,以致歉两位学长。”花谷正说着拔出武士刀,石原莞尔冲上前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