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说得有理,先生,”达德尼昂说,“您了解阿托斯、波尔多斯和阿拉密斯,知道他们会跟我走的。”
“我不想知道的那桩秘密,也不用告诉他们吗?”
“我们宣过誓,肝胆相照,矢志不渝;再说您还可以对他们说,您是完全信任我的,这样他们就跟您一样不会有任何疑虑了。”
“我给他们每人半个月假期,这就行了:阿托斯旧伤未愈,得上福尔日温泉去休养!波尔多斯和阿拉密斯呢,放心不下这位病痛缠身的好朋友,也非跟去不可。给他们假期,等于允许他们外出。”
“谢谢,先生,您真是太好了。”
“您现在马上就去找他们,今晚就准备出发。噢!不过您先得写张假条给德·埃萨尔先生,放在我这儿。说不定您一路来的时候就有人在盯梢,所以红衣主教已经知道您来过这儿,而有了这张假条,就没人能找您的碴儿了。”
达德尼昂遵嘱写好假条,德·特雷维尔先生接过去以后对他说,四份准假单在凌晨两点以前分别送到各人府上。
“请把我的那份也送到阿托斯府上,”达德尼昂说,“我怕我一回家,就会遇上麻烦。”
“放心吧。再见啦,祝您一路顺风!噢,等一下!”德·特雷维尔先生又喊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