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努力擦洗房子每一个表面上被达拉斯屁眼涂抹过的痕迹。我打电话向维克托请求支援,他告诉我,他去上班时目睹了整个灾难现场,但他当时快迟到了,而且他确信我自己能应付得过来,毕竟达拉斯只认我这个主人。维克托是个胆小鬼,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出了力,因为维克托走之后,我擦地板用的是他的毛巾,然后我还把那只可怜猫屁股上的毛都给剃光了,用的是他的电动剃须刀。
我想说的是,作为婚姻里不断将古怪动物带入我们生活中的那个人,我必须得处理各种各样的破事(在某些情况下,我似乎还经常和屎打交道),但严格说来,我只是在奋力捉住所有维克托(还有生活)向我扔过来的古怪动物而已。事实上,就在上周,我刚被一只活松鼠击中了脑袋,就像是上帝给了我一条可怕的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