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呢?”
宋时卿开门见山,但他也悄悄地咽下了后半句话,没有去提那个令他在夜里辗转反侧的名字。
月澜:“他有事要忙,皇上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宋时卿知道月澜身份不一般,他于沈菀而言亦兄亦友,就连卫辞对他也多有敬重,故而他这句话,倒也不算是托大。
“我想同你们做个交易,帮我解了情蛊。”
月澜眸光一动,看了云景一眼。
云景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别看我,没好处的事我不干。”
月澜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道:“菀菀身上的情蛊已解,皇上体内的情蛊,解不解都没什么影响。”
宋时卿淡淡笑了笑,“话虽如此,但总归不放心。”
月澜转念一想也是。
如今他都是皇帝了,自然是怕死的。
“这件事我会转告卫辞的,若是他同意,我们便应了。”
宋时卿也没有纠缠,似乎又恢复了昔日在大阙长风楼的模样。
温润,克制,彬彬有礼。
午饭时间,卫辞才同沈菀下楼来,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艳若桃李。
揶揄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应沅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果然是美色误人,连一贯起居规律的卫大人都误了时辰……”
沈菀回瞪着他,盈盈水眸中凶光毕露,脸颊却又爬上了羞涩的红晕。
云景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这儿有壮阳药,求子方,你们要不要?朋友一场,收你们二百五十两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