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开淡淡地回答:“我和景云的协议写得很清楚,只负责参加瓷艺大会、保住瓷王牌匾,仅此而已。”
他的目光过于冷漠,显得龙洺格外、格外的没面子!小洺爷肯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已经是莫大的恩宠,他竟然还不领情?!
认识越开的这些年,无论旁人怎么说,龙洺都从未将他视为对手,即便当初景云敲锣打鼓替越开争夺继承权,小洺爷也相信他不会与自己争。直到越开背弃师门,龙洺才彻底傻眼,原来不是自己没将与越开视为对手,而是越开压根没把他当作对手。
在龙洺眼中,离开龙家窑的越开是一个叛徒,但不是敌人。
敌人是从一开始就对立的,而叛徒,是曾经信任过的。
“你……再说一遍?”龙洺抽动了一下嘴角,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越开一言不发,他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更没有重复一遍的必要。
“越、开!”
龙洺厉声大喝——
“你对龙家窑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吗?”
“你对我爷爷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