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指掌发出紫光。
那少妇突然停止呼叫,双眼圆瞪,抬膝,干干脆脆,结结实实,顶在黑衣男青年裆部。
男青年往侧躺倒,捂裆惨叫:“啊!啊!鸡飞蛋打!鸡飞蛋打!”
少妇跳起身,往前路飞跑,几步后,回头,向黑衣男青年“呋”,吹了一口气,那气是一道白光,钻入男青年后脑。
之后少妇一拐弯儿,奔入路边草丛。
黑衣男青年仍在捂裆嚎叫,这一下撞得实在不轻,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右手,哆嗦着,伸入怀中,掏出一个中指长的小葫芦,上面贴着红纸标签儿,写着个大大的“药”字。他用牙扯掉塞子,喝了一口。
这道家药酒真有奇效,立时疼痛止住,伤肿消减,黑衣男青年眼中精光一闪,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
那少妇在草丛中飞跑,速度惊人,快如奔马,但落脚却悄然无声,只有衣衫擦动野草,“沙沙”作响,但寒风吹得挺劲,到处都是草声,显不出她来。
黑衣男青年向四周转了一圈儿,荒野茫茫,又漆黑一片,不知少妇逃往何方。
但他自有办法,往地上一趴,侧脸贴地,伏地听声。
这伏地谁都会,听声也不难,可真要想听出动静,那必须久经训练。
男青年的耳中,立刻捕捉到脚步落地的声音,稍一分辨,已知方位,一跃而起,猛转向少妇逃跑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