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连忙调整一下位置,尽量让自己暴露在猫眼下,笑着说:“是我,杜二步。”
“杜二步?杜二步是谁?”
“我以前住对面。”哗啦啦侧身指了指自己以前的家。
“现在呢?”
“现在不住这里了。”
“不住这里了,还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我想,见见魔术师。”哗啦啦犹豫了一下,没说出莎啦啦。
“那你找错地方了。他早就不住这儿了。”
哗啦啦心里一惊,连忙问:“他搬家了吗?”
“可以这么说吧。他现在住在监狱里。”
哗啦啦完全听不懂了,脑袋里空白了片刻,又问:“那,他的女儿呢?”
“我只是买下了这房子,并不帮助传递信息。”男声显然不耐烦了,“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就报警了。”
哗啦啦连忙摆手,拖着箱子走开了。走出很远,他又回头看,大门始终紧闭着。
他以为这次回来,能够见到魔术师、阿姨,还有莎啦啦,那种场面该是多么令人激动呀。他不止一次准备好了激动,在心里预演了一遍又一遍,到头来,都泡了汤。他感觉自己就是汤里的骨头,汁都熬出去了,只剩下一身的干涩,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