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一然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往后不管谁吵架了,都不能往外跑,不能互相收留吗?”
“我也是随便说说。”清歌叹息。
“为了什么事吵架,你婆婆那儿有事?”一然问。
“今天要来上课了,我让欢欢练习,小姑娘怎么都不肯听,讲了半天道理不听,我凶她她也嬉皮笑脸,我就打她手心了。”清歌说,“拍了两下根本不疼的,就是吓唬吓唬,她哭得撕心裂肺,跟她爸爸告状,顾小天就骂我,说我把女儿逼得太紧,说我体罚孩子,说我们讲好的,不论如何都不打孩子。”
清歌气道:“陆一然我跟你说,不打孩子真的是理想状态,现实绝不可能的,除非你命好遇到一个稀世珍宝,我家顾言欢就算了,我已经做好准备和她长期斗争,你知道吗,她能把我肺都气炸了,我活了三十年,差点被自己女儿气死。”
一然傻笑不已,对躺在清歌怀里的儿子说:“糕糕,你要乖啊,你皮的话,爸爸会打你的,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爸爸就说男孩子一定要打的。他小时候天天被奶奶打,你以后要是变成皮大王,也要天天被爸爸打屁股了。”
糕糕懵懂地看着妈妈,这个人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呀?
清歌捏捏他肥嘟嘟的脸蛋,埋怨道:“顾小天就只知道宠,无条件地宠,女儿已经知道,我这里行不通的事,找爸爸就好,爸爸什么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