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到第二个嫌疑人却还是没有什么收获,这个认识多少让陆之行有些气馁。
但是该问的他都已经问了,印畅确实也配合地无可挑剔,也只好起身准备告辞。
谁知道坐在沙发上一直一声不吭的徐嘉洲突然冒出来一句,“印先生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在你之前任教的那所学校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三人,印畅的眼神有明显的一滞,却又很快回过神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算我不说你们也能很容易就查到。三年前,我在五中实习的时候,被一位学生投诉性骚扰。”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声,“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领导还是因为我影响学校面貌为由,把我辞退了。”
“听你这么说,当年你没有做过性骚扰学生的事情?”陆之行下意识追问道。
印畅沉默了几秒,语气却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像是在叙述着一件跟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清者自清,而且现在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那个学生在我离开学校之后不久,就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死无对证,我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