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没错的话,从上车到现在,秦萝都没报地址。
“苍山精神病院!”
厉薄川依然是表情淡然,看了秦萝一眼,眼神里似乎有无尽的暗色,“你既然不想让他好过,又不想让他死,在不动手折磨他的情况下,只有这么一种选择。”
秦萝眯着眼睛看厉薄川,“有时候,我真的想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厉总,你这样得聪明,能识破我的身份也就不那么让我诧异了!”
“那事情做完了,厉总准备什么时候走?”秦萝转个话题,立马催促起厉薄川来。
“我不走!”
厉薄川声音冷了下来,看向秦萝,“你很想让我走吗?”
“是你自己说要走的!”秦萝耸耸肩膀,很是淡定的回答,“厉总,我可不背这个锅,你这么说,我可不答应!”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走了?”秦萝凑近厉薄川,从她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厉薄川的睫毛,他的睫毛可真是长啊,秦萝凑近厉薄川的眼睛,试图看清楚他眼里所有得情绪,她缓缓问道,“你,是因为我才不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