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赵苏漾拆开印着甜品店logo的纸盒,看见里面一整个八寸杧果千层,咽了一口口水,僵硬地说:“呃……谢谢你。”紧接着,低情商占领高地,老实地说:“这么大一个千层我估计吃不下,霹雳哥请我吃提拉米苏,我还没回请,不如分一半给他吃吧。”
“好。”岑戈笑得很和善,偏头看了一眼葛霹雳,眼中却全无笑意。
霹雳哥见状,赶紧找了个理由先下班了,还吃个鬼。
该死的赵苏漾还追出去问要不要分他半个带回家,满屋子千层的甜香都要变酸了。
赵苏漾浑然无知地打算独自解决这个千层,岑戈看她吃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否想过,把常菀的死亡和小区前阵子发生的划车、盗窃、骚扰女性事件联系起来?”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做这些坏事的人一直没有逮着,最重要的是,事件发生的时候小区监控都处在罢工状态,要不就是停电,要不就是设备检修断电。”赵苏漾一愣,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边沾着的奶油,“你的意思是说,其实这些事都是同一个人干的?”
“同一个保安干的。”岑戈纠正。
“可是,动机是什么?划车也好,偷盗也好,甚至发生杀人案也好,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保安玩忽职守。做这么多坏事,就为了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引起业主对自己的不满,真的有这样的人吗?”赵苏漾有点犯难,咬着叉子看向天花板,一副考试中被某道数学题给难倒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