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得再硬做“名人”若干时,这才能够罢手。但也并无大志,只要中大的文科办得还像样,我的目的就达了,此外都不管。我近来改变了一点态度,诸事都随手应付,不计利害,然而也不很认真,倒觉得办事很容易,也不疲劳。
此信以后,我在厦门大约不再发信了。
迅。一月五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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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十二月二十七日
白看了几天学校,白挨了几天骂
YOUR H.M.
MY DEAR TEACHER:
昨廿六日我到学校去,将什物都搬回高第街了。原想等你的来信能寄到高第街后,再去搬取什物的,但前天报上载有校长辞职呈文,荐一位姓李的和我自代,我所以赶紧搬开,以示决绝。并向门房说明,信件托他存起,当自去取,或由叶姓表姊转交,言次即赠以孙总理遗像一幅(中央银行钞票),此君唯唯,想必不至于作殷洪乔了。
现在我住在嫂嫂家里,她甚明达,待我亦好,惟孩子吵嚷,不是用功之所。但有一点好处,就是我从十六回家至廿六日,不过住了十天,而昨天到校,看见的人都说我胖了,精神也好得多了。胖瘦之于我,虽然无甚关系,但为外观计,也许还是胖些的好罢。睡也很多,往往自晚九点至次早十点,有十多个钟头了。你看这样懒法。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