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去忙你的。”杜溪温和道,“反正以后我就在京城,咱们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杜溪以为刚给沈愉打电话的师傅是她新进公司带她的师傅,便默认了她所谓的“事情”是公司里需要她回去加班。
回水月湾的路上,沈愉心跳很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听到阿兴说“先生回来了,要见您”这几个字后,她的心就不可遏制地狂跳了起来。
脑中浮现出了傅临渊的样子,而这种样子伴随着她离水月湾越来越近,而愈发具象。
在小区门口下了计程车,她一路跑回了那幢别墅。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体格是好了不少。可是跑了这么长一段后,还是气喘吁吁,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她大口呼吸,又揉了揉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才伸手去按指纹。
不料这个时候,门向内打开了。
院中灯光蔓延进去,照亮了门口那抹高瘦挺拔的身影。
客厅里还是没有开灯,暗沉沉的,院中却地灯通明。她和他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两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