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苗起故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侯爷,您能想象的到吗,一个从七品的主书,家中将近三万两银子,还有黄金数百两。别的,我就不说了。”
魏膺听的是目瞪口呆,这么多啊。
自己家世代传承,世袭的郑国公,一年朝廷也不过给几千两银子。
见魏膺这般神情,苗起接着说道,“唉,我还听说,这个赵诲是姚丞相的学生,你说,这样的学生,岂不是给老师脸上抹黑。”
“是啊,这个赵诲,如何对得起自己的恩师。”魏膺也顺着苗起的话说道。
说完,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心的试探道,“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姚丞相。”
终于切入正题了,苗起表面却是不动声色,“今日赵诲交代了很多问题,多次涉及到了二公子姚异,可惜啊,我不是主审官,就是有心帮一把,也是无能为力啊。”
“这么说,姚丞相怕是要受到皇上责罚了。”郑国公魏膺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
苗起也随着叹了口气“责罚倒也罢了,就怕皇上有别的想法啊。”
说完,往前凑了凑,“你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去上朝,有些事,并不知晓,皇上可是最忌讳裙带的。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姚丞相啊。”
魏膺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苗起居然是想要动姚崇的丞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