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一副兴师问罪之色,南宫司的耳根都红热了,被姚钧宁捏动着,呼吸越来越沉,只得猛的转身,将她的胡闹的双手压住。
悬于姚钧宁上方的南宫司,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你若不洗,本王如何看的,再者,本王可不是偷窥,本王是正大光明地看自己娘子洗澡。”
“靠,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给自己找借口,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起开。”
“宁儿你明知本王对你……”南宫司的指腹划过姚钧宁的脸颊,下巴,停顿在她的锁骨上。
“是何种心思,你还敢如此大胆地在本王跟前沐浴更衣,若是本王看来,分明是王妃你欲擒故纵。”
黑的都快被南宫司说成白的了。
姚钧宁还怼不回去啊。
“我……我都说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不信你问春竹她们,我又不是因为你在才洗的。”
“与那无关,你还是在本王面前洗了不是吗?本王素来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眼前沐浴,本王若没那心思,宁儿你真该要为自己担忧了。”
“……”
怎么偷窥还有理了。
还没毛病!
“可是你说你不看的,出尔反尔枉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