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闻言正要说什么，被苏玖玖打断。
“但，你什么说我非白阳剑宗弟子，刀不可练剑，我不认，说我用歪门邪道修炼，我更不认！”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响彻整个演武场。
震元子气的胡子不断飞起，向台下暴喝，“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儿，现在说什么她不是我白阳剑宗的弟子，那我也不算白阳剑宗的，是吗？以刀练剑怎么了，我白阳剑宗的修炼方法哪轮得到你们外人置喙！”
台下之人微微错愕，她的一招一式端正无比，基础颇为扎实，一看就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行武之间倒也像一个光明磊落的女子。
确实不像是会用歪门邪道修炼的人。
“哼。”此刻高台之上，清姮缓缓站起身，对着苏玖玖，“抛开你以刀练剑不谈，你的大周天行气是何人教你的？据我所知，你一直以来气脉不稳，震元从未教过你大周天行气吧？”
震元哑口，苏玖玖表情也有些闪烁。
大周天行气确实不是师父叫的，是谢衿所授，她不过只是熟练记得一些口诀罢了，倘若承认了她这大周天行气是大师兄教的话，那这男女之间的所谓“私底下不干净”，就更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