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像样子,她看着看着不由就差点儿失笑出声,没想到蒋子沾还有这么一手,竟然没送她什么首饰,就送这么个亲手编的蝈蝈。她将东西往妆台上一扔,又怕叫人给瞧见了,亲自收起来放在紫藤给她绣好的紫丁香荷包里,这荷包她素来是贴身带着,里面也就放些小玩意儿,如今到成了这玩意儿的归处。
她上辈子到是丁点都没有发现蒋子沾还有这么一手,脸上顿时又酸又甜。
“姑娘?”
她听得外头紫藤的轻唤声,连忙将斗篷脱下来,自己回了床里装睡。
紫藤似乎听见些许声音,还以为是自家姑娘醒了,麻利地起来点了灯往内室里看了看,见内室里并无半点异状,还有些儿疑惑地出去了。
她一出去,袁澄娘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脸上烫得厉害,生怕自己的事叫人发现了。
傅氏大清早地就过来,见着女儿脸色红润,她到底是放心了几分,昨儿个夜里,她也头疼着呢,也就让明月过来几次,这会儿,她也好了,就过来瞧瞧女儿,“头还疼吗?”
袁澄娘自是不疼了,脸上带着几分羞意,“娘,您呢,爹爹有没有……”
傅氏乐得用帕子捂了嘴儿,她素来喜欢素色,杏色妆花褙子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极为柔和,“你爹爹可是吓了一跳,以后再不许我们娘俩吃酒了。”
袁澄娘吐吐舌头。
傅氏让明月拿出帖子,递给袁澄娘,“这是永定伯府二姑娘使人送过来的帖子,请你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