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马痛苦嘶吼的瞬间已经软腿跪了下来,于是马背上的人猝不及防,一路翻滚跌下马来。
还未呼上一声痛,寒气森森的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那持刀的手异常稳健冷酷,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
出口的声音更加冷凝:“东西给我。”
“你大胆!我乃是衙门里的……”话音未落,身后的一个手刀已将这个鸹噪的信使击晕过去。
将刀重新入鞘,蹲下身将躺在地上的信使腰间摸了一圈,随后抽了一个火漆密封好的信函,反手来看,上面还有汴城衙门的官印。
来人无所顾忌的拆开了这封信,借着月光一瞧,脸色就是大变。
愤恨地将信一团抛在地上,右手握住刀柄,微微转身就看到了身后随意扛着一把大刀的男人。
“大人预料的果然不错。不过冯副使,这乃是沈大人给皇上的密函,副使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拆开来看,不怕犯了欺君之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