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什么用?知道他提酒的时候,不会阻拦吗?”雍容的女人拂袖喝问,不再轻飘的话语震慑得家佣立时跪倒在地,浑身都在颤抖。
女人的双眼隐隐有几丝细纹,透出些许沧桑之感,可依旧是漂亮的,犹如一对历经岁月洗礼的琥珀,蕴藏着别样的韵味,只是这一双眼在看向紧闭的房门时,忽而微微眯起,浮现了几许恨铁不成钢的色彩。
“钥匙拿来!”她又是厉声喝道。
跪在地上的家佣哆嗦着忙站起来,立时小跑着去拿钥匙,虽然担心六少的安危,可作为家佣她们是不能轻易闯入主人的房间,因此才守在门口哭哭哀求。
不一会儿,钥匙拿来了,家佣哆嗦着手打开了房门,雍容的女人披着披肩抬脚迈入那一室的黑暗,立刻皱起了眉,只因那扑面而来的烟酒气味太过浓烈!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是紧闭着,若不是那刺鼻的烟酒气味弥漫着,只怕走进的人还以为这是一间废弃的屋子。
“啪”一声短暂的响声,房间的灯应声亮起。
靠近窗边的那一侧床沿,一个颓废的背影靠着坐在地上,可以看到在床尾的地方横倒着几只空酒瓶。
雍容的女人眉心一皱,红唇紧抿,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过去,当她看到坐在地上的蔺易胜萎靡不振的模样,眉心拧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