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吃午饭。”我说。
“天哪,”柯林斯先生说,他拦住了最近的一个餐厅人员,“服务生,可以再加一份我们点的东西吗,如果快点就更好了。谢谢,记在我账上。”
他看了邦蒂一眼,那种眼神仿佛在说,他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去翻垃圾桶寻找食物了。
“噢,太好了,”她充满敬意地说道,向他绽放了最可爱的笑容,“真的就是些很小块的面包皮。”
我转向梅休上尉,觉得自己应该道个歉。但话未出口之前,我就发觉他正在努力忍着笑。
“非常抱歉,”他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但这就好像在跟表演小品的弗拉纳根和阿伦[1]喝茶一样。当然,不是想看那个。噢,天哪,这样说是不对的。”他突然收住了话匣子,惊恐地看着我。
“请原谅我,”他脸红地说,“我只是想说,你们让我很开心。我的部队最近很惨,可怜的盖伊每天也被痛苦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别担心,梅休上尉,”我说,想着他真是个正派的人,“你肯定认为我们永远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