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冬冬道:“我们上安县的县令尹昌就是一个畜生,整个县城之内,所有的生意,县衙必须抽走五成纯利,打着的,是为宁王大军募集军费的名义。”
齐锵奇道:“每一户的粮产,必须上交七成,打着的,是为宁王募集军粮的旗号。”
董冬冬继续说道:“为了能让人怕他,上安县的捕快有六百多人,这还不包括那些依附于县令的泼皮无赖。”
齐锵奇道:“谁敢反抗,直接抓进大牢里折磨致死,但只要上面派人来巡查,他就会把面子上的是做的极好。”
“谁敢胡言乱语,杀。”
“谁敢告状泄密,杀。”
“有上面派来的人巡查的时候,大街上如果还有乞丐,杀。”
“如果有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出现,杀。”
“整个上安县内,谁也不敢反抗他,一人反抗,全家被杀。”
董冬冬道:“我们两个本来是要去县城杀了狗官的,可是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是从冀州来的,还是什么沈医堂的人,那两个人立刻就被县衙的人迎接走了。”
齐锵奇道:“所以我们两个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能找到地方做假的路引凭证,也说我们两个是从冀州来的,那就能见到那狗官了。”
归元术楞了一下,他心说这可真是巧了。
郑顺顺一脸自豪的说道:“想做假证啊,那还不容易,回头我把你们引荐给宁王,让他亲手给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