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话,话颠倒,石榴树上结樱桃。
蝇子踢死马,蚂蚁架大桥。
轻轻的葫芦沉到底,千斤的秤砣水上漂。
我说这话你不信,老鼠衔个大狸猫。
“噢,我知道了,”她异常开心地笑道,脸上幸福的表情足以照耀大半个公园了,“以前我也听人家说过‘东西的路南北走,出门碰上人咬狗’这样的颠倒话,不过都没你说得这么完整,这么精彩而已。”
“嗯,你还能再来一段吗?”她就势要求着,让他不能不答应,“我听着实在是太有趣了。”
“小意思了,”他神采奕奕地笑道,愈发显得神勇无比而又机智异常了,美女的力量真是太强大了,“你的要求我怎么能不满足呢?别说是这点事了,就是其他更大的事我也一定努力办到,甭管这里边有多少的艰难险阻和坎坷荆棘。”
接着,他继续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说道:
说胡拉,就胡拉,
寒冬腊月种棉花。
锅台上头撒种子,
鏊子底下发了芽,
拖着几根葫芦秧,
开了一架梅豆花,
结了一个大茄子,
摘到手里是黄瓜,
舀到碗里是芝麻,
吃到嘴里是豆渣。
此时她那忍俊不禁的格格笑声里已经带着十二分的欣赏和妖娆了,而不再是刚一开始的存心要戏虐和搞怪一番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