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嗯?
“娘子,这是?”湛宫有些迟疑,宁苏赶忙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芍药听的嘴巴都长大了,“夫人!砖窑的人你都敢抢!”
湛宫不是不知道砖窑是什么地方,之所以无所畏惧,自然是因为如今苏景宫的地位。
只要苏景宫在一天,那么就不会让宁苏受到伤害,可只为了留下一个仆人?
湛宫不免有些怀疑,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现在人我已经抢了,况且镯子也给了他们做抵债,一会子拿了卖身契来,我要把镯子赎回来的。”
“镯子?”芍药眼神落在了宁苏光秃秃的手腕上,一时间哑口无言。
“娘子将为夫送的给去做了抵押?”湛宫满脸不可置信,伸手拉过了宁苏被镯子挤压的有些发红的手掌,“疼不疼?”
“不疼……”女人的声音软了下来,“相公若是生气,那便责骂吧。”
“生气?娘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为夫不生气。”
湛宫温柔的搂过了宁苏的小腰,带着女人朝着院子中走去。
男子故作傻子的模样,时不时还要盯着身侧的芍药。
这眼神让芍药感到一丝不适,“你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