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安噎住了,站在身后的九莲被逗得窃笑,班县令也是哭笑不得。
班蕾便问徐万达,“那么大人要如何为民女秉公处理呀?我昨夜被那歹毒的男人彻夜暴打,遍体鳞伤,一定要为民女还一个公道啊……”说着佯装抹泪。
徐万达抚摸着自己上唇上的一绺小胡子,对舍安奸笑,“嘻嘻嘻,小子,你今天可是栽倒在老夫手里啦,你想受哪一种刑罚呀?”
舍安装作恐惧的样子连连磕头,“大人——,小的着实冤枉啊……不能只听一面之辞啊,那些猪肚是归老母猪看管,可是老母猪又不识数如何能把责任捡到牺牲身上呢?还望大人明查——”
徐万达听了又是犹豫,“哦?是啊——,嘶——,老母猪它不识数,如何知道自己丢没丢自己的孩子啊?”
班蕾连忙又辩解,“可是它不识数是它的事情,莫非让我教那老母猪识数不成?”
徐万达着实赶到为难,“这个……”站起来身来回踱了几步,突然转身说:“民女,你回去将你家的老母猪赶来,让本官见一面,我来教它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