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赵家的那闺女吧......?”
“......是吧?”
“就是她,”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对周围的人道:“你看她的耳朵......”
敏感地捕捉到“耳朵”两个字,赵枣儿忙拨了拨头发,遮住自己的右耳。幼时遇到的那只鬼,把赵枣儿的右耳耳垂咬掉了一小块,细看便能看出两边耳朵的不同。
当时的“鬼咬人”事件在不大的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时隔这么多年,还有人能一眼认出她来。
赵枣儿朝那个男人走去,礼貌地唤了一句:“二叔。”
赵二叔有些尴尬,“回来了?”
“嗯。”赵枣儿点头,看着两辆警车驶入县城,呼啸而过。
“你爸呢?”
赵枣儿看着警车消失在拐角,回答道:“我还没跟我爸说。”
“嗯,”赵二叔搓了搓手,“算了,一会儿看到你三叔三婶,你好好劝劝他们吧。”
赵枣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没听明白。
不是说爷爷快不行了吗?而且三叔一家不是与爷爷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说来也古怪,可喜就是三叔的女儿,怎么爷爷出事了,却是可喜打电话通知她的呢?
“可喜呢?”赵枣儿问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赵二叔神情古怪地看了赵枣儿一眼,“喜儿死在你爷家里了,都死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