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偏不比一样。
就要三样挨个比过去,把这小贱人的脸,也摁在地上磨擦!
所以,他嚣张霸气地说:“三样都比!”
“我们去拿笔墨纸砚……”
“我们几个去搬两张桌子过来……”
几个学子又转回书院,很快搬来两张书桌和两张椅子,拿着笔墨纸砚的人也把东西全都摆上了桌子。
陆豫墨见东西摆好,夫子学生们都看着,背着手当先开口:“梅兰竹菊四君子,四君子又以梅为首。陆沅沅,我们就先以梅花为题,各作三首咏梅诗,一柱香为限,如何?”
“我来点香。”
学子们找出一枝香,还很慎重地找来一个极其精致漂亮的小香炉,徐景拿火折子点燃,把香插进了香炉里。
陆沅沅也没扭捏,直接上前坐在书桌前。
将有些长的衣袖随意挽起来,她拿起墨条倒了些清水进墨砚里,轻轻地研好墨,慢条斯理地将墨条放下。
而后拿起毛笔,几乎没有犹豫,便在白色的宣纸上书写起来。
徐景站在书桌边,垂头盯着那纸张。
陆沅沅写完一个字,他就给念一个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好,真是好诗,陆姑娘果然好文采。”
少年兴奋得脸蛋都泛红了。
陆沅沅一脸淡定,半点儿心虚都没有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