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在那儿看不起人。”
夏晚淋觉得自己像是被油锅煎的鸡蛋,血液往四处逃窜,心脏跟着燃烧的火苗一起膨胀,崩开一点油,溅在身上火辣辣地刺痒。
“你……你结巴个什么劲儿?”顾淮文瞥眼看夏晚淋红通通的耳背和娇艳得几乎要滴出水的眼角,眼底分明是外人都看得出来的沉溺,嘴里却不饶人地学着夏晚淋讲话。
“你烦不烦?”觉得再这么下去不行,她要是再流一次鼻血,那她的头这一辈子在顾淮文面前都抬不起来了。
那一夜顾淮文那句“原来你这么垂涎我”,和那一串一丝一毫要避着她的意思都没有的笑声,实在给夏晚淋留下了太惨痛的回忆。
今天说什么,她也不能再在顾淮文面前跌份儿。
试问哪个绝世无双的大美人儿,希望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留下一个流着鼻血、一脸痴迷的印象。
说干就干,虽然十分舍不得,但夏晚淋还是逼着自己坚决地离开了顾淮文的怀抱,她从顾淮文的手底下钻出去,拿手扇着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云南太热了,都十月份了,还这么热。”
顾淮文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眼神黯淡了一些,然后很快调整好语气,取笑夏晚淋:“你是心不静,所以觉得热,所以学不会。”
“是是,您心静如止水,大师!”夏晚淋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