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今沅愣怔片刻,她问楼砚礼:“砚礼哥,你相信我吗?”
楼砚礼目带不解:“相信什么?”
苏今沅红着脸,有些难为情地说:“相信我是真受了欺负。”
“会有人不相信吗?”楼砚礼问。
苏今沅垂着眼睫说:“因为前段时间,我也告了李牧强奸未遂。”
楼砚礼了然,他出声说:“你有没有受到伤害,不由欺负你的人有多少来决定,事实就是事实。即便是不完美的受害人,也是受害人。”
苏今沅望着楼砚礼,他眉眼深邃温柔,字字句句沉着有力,叫人心口震颤。
苏今沅突然都生出了一点愧疚感。
她不是什么不完美受害人,她对陈最就是诬陷。
“好了,这件事你不必过分忧心。司法系统公正严明,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施暴者。”
楼砚礼温声开口,“沅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苏今沅摇头:“没有。”
楼砚礼微微颔首,最终带苏今沅去吃了西餐。
他知道苏今沅晚上不会吃热量高的食物,所以西餐是最适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