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田鹏远却似在踱步沉思,半晌不语。
钟世杰蹙起眉峰,心中暗暗思忖这二人又要做什么坏事?他聚精会神,把耳朵更紧地贴在门上窃听,一时间忘记了危险。
却不提防此时田鹏远并不在这间屋里,屋内只是程北可一人,这是他为了吸引钟世杰的注意力而唱的独角戏。相邻的一间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根缠裹着厚厚纱布的铁棒,从钟世杰身后蹑手蹑足地过来,照着钟世杰的脑袋便是一下。
钟世杰觉出了异样,正待回过头察看,却只觉得后脑勺上重重地挨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身不由己地软倒在了门前走廊上铺就的猩红的地毯上。
程北可和打手一起,三下两下麻利地将钟世杰拖入房间内,并随手关上房门。
程北可在屋子中间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径直走到卫生间,他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面的洗漱台,接着无声地阴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