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为什么单单在我的建筑前留影?”
我笑眯眯毫无心机地说:“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豁达好多,在广阔的天地万物面前,失恋与它们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失恋了?”
我常常管不住我的舌头,将一些不能说的话扑啦啦地倒出来,也不能很好地控制我的大脑,将难堪的话题绕开来去。我只好傻傻地点头,听他问我原因时,再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感觉我不像个女人,不懂得张天爱资生堂,不知道用吸油面纸擦脸。”
邢晃摇着头,慢吞吞地说:“这个男人没有眼力,提包里有吸油面纸的女人太多了,但是有镜头纸的会有几个?会将自己打扮得光鲜可人的女人太多了,但是能够将美永恒地捕捉的又有几个?”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的眼睛已像小兔子的眼睛一样的红。
“他还感觉我太傻,对人不设防,善良得近乎懦弱,单纯得近乎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