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颔首,“我让晨晖调查了洪正的背景,查出的祖籍是江州。”
傅青鱼停下脚步,“蒙北江州?”
“是。户籍册登记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能读上书是靠着变卖了家中留下的田产,以及替人抄书带写家信。后遇洪夫人的父亲,觉得他是能读书的,便资助他读书赶考。这也是他中进士之后娶洪夫人为妻的原因。”
“或许我们可以找机会让洪小姐拿出这枚镯子看一看。”傅青鱼琢磨着,“我总觉得洪正在死前突然送他女儿这么一个镯子,或许有别的用意。”
“有所怀疑便可追查。”
“好。”傅青鱼停下脚步,“明日还有朝会,大人回去后早些休息。”
“等我从宫中出来后,我们再一起去林家,你切勿自己一人前去。”谢珩叮嘱。
“我明白。我一人去他们都未必肯见我。”
“明日你可以先去洪家问问镯子之事。”
傅青鱼点头,往后退开两步,“明日见。”
谢珩一笑,这才上了马车。
送走谢珩,傅青鱼才自己溜达回去。
第二天,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先到大理寺点卯,往牢狱里走了一趟。
贩货郎听到开门的声音,崩溃的扭动身体。
“可恶的大离人,有种就杀了老子!杀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