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煊敏锐的察觉到宋景心情似乎不错,“遇到高兴的事情了?”
宋景瞥他一眼,“你送冰玉床上水云峰,知道时宴就是给我换血的人。”
不是疑问,是肯定。
霍承煊没有否认,“你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了?从哪里知道的?”
宋景当然不会跟他细说这个,霍承煊叹口气,“真遗憾。”
宋景眯眼,透出危险的气息。
霍承煊不以为意,“时宴死了对我而言才是好事。”
“景,任何靠近你的人都让我觉得厌恶,你应该很清楚。”
宋景懒得理这个神经病,身体往后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霍承煊对于她这样的反应也不生气,转头处理自己的事情。
宋景皱皱眉头睁开眼睛,无声的看霍承煊的侧脸。
她有时真的看不懂霍承煊这个人。
他有朋友,有忠心的手下,也会护短,看起来好像没有哪里不正常。
以前他们两人互相扶持,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时候,该有的默契和信任也都有。
遇到危险,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后背交给他。
如果有人想杀霍承煊,她也能不假思索的替他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