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好笑道:“益王爷好端端的就在那里,王妃这是在跟我要哪个呢?说我谋害皇室宗亲,您得先证明到底谁是皇室宗亲?”
几句话把益王妃噎住,凌央还火上浇油:“要不然我把那位敲锣打鼓地还回来,请问益王妃,您敢接吗?益王府,敢接吗?”
不敢接,接了就是欺君之罪。
把两代帝王蒙在鼓里的重罪,还有他们再也藏不住的野心。
就算文锦帝是个糊涂的,太皇太后也再容不下他们。
“凌姑娘跟我们家银禾可是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她父王的?”益王妃恨恨道。
“你还是她亲娘呢,你是怎么对银禾的?”凌央不屑道。
“本妃做什么都不是在害她!她本就该有更高贵的身份,更好的未来!”益王妃执着道。
“哦,是吗。”凌央对这套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的说辞十分不屑,只是不得不提醒益王妃:“我跟银禾是朋友不错,但那也是在我愿意跟她交朋友的前提下。
你要搞清楚的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是基于互相尊重,而不是基于实力对等。
我能治好她和呼延的病,也能轻易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心甘情愿帮我做事,是基于我对他们的信任,愿意将想做的事托付给他们。